七、更与何人说
璎珞迷蒙间见我还想去亲她的腿心,忙双手捧着我脸,微微的喘息着:" 上
来……" 将我引到她头侧后,抬腿勾在我的腰上,嘤咛就是一吻:" ……进来。"
我笑道:" 什么进来?" 她情动时也没想到我在故意逗惹她,便老实答道:
"插……进来,插我……"

她平时吐字文雅,这一番直白表露却更勾动人心魄。我扶着她的腰,正要贯
入,却忽然想起一事:" 珞珞,我没套子……"
她怔了一怔:" 我包包里有。" 我欲待去拿,却发觉她一双雪腿仍勾在我的
腰间。只听她轻声道:" 可以不用的……" 腿却放了下来," 我是说……我没关
系……你若担心……便……"

  她这番风情,我岂能不解?当下也不多说,便分开她的双腿,膨大的龟头压
上她柔软湿润的花瓣,笑道:" 那便来一次真正的肌肤之亲吧。" 略一凑挪,一
杵便深深顶入。
  这种没有任何阻隔,肉体与肉体之间直接的摩擦熨帖,让我们顿时都迸出了
难耐的一声长吟。

  我喘息不止,这种感觉和以前完全不同——我的肉棒被她粘湿火热的花径紧
紧的裹着,龟头可以肆意的刮擦着她腔膣内的每一条细幼的肉褶,濡满了如蜜汁
液的阴茎青筋暴起,清晰的感觉到她粘膜最微小的丝丝痉挛和颤抖……
  肉棒才一抽添间,就品尝到女孩身体的那种种妙不可言的温腻细软,火热粘
滑。当下纵情耸动,时而如和风细雨一般浅入浅出,时而如战场陷阵一般长戈深
伐。

  她呻吟不绝,颤声道:" 我们……又在一起了……" 我亲吻着她:" 是,我
们合为一体了……" 身子轻轻抽送。
  她闭上了双眼,湿润的花径微微蠕动:" 好舒服……我喜欢和你这样……今
日终于……和你真正结合了。"

  我心中不由爱她爱到了如痴如醉,肉棒在她体内硬到了极点。她也宛转低吟,
春葱般的手指轻轻抚弄我的胸膛,款款相迎。
  我本来想耐着性子和她温柔缱绻,但数十抽之后,却被那销魂蚀骨的滋味逼
迫着越耸越急,忍不住双手抱起她的雪臀,记记深抵,劲透花苞。只把那腻滑春
水涂抹得到处都是,却依然人心不足,愈发的动得急骤。

  她仿佛承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,檀口咬住了一只手的手背,另一只手反复
松攥着我的手臂,雪白的双足在我背上紧紧勾连,口鼻中止不住串串啜泣。忽然
银瓶乍破般迸出娇吟:" 你好热!你在里面好热!呜~"

  我几乎控制不住的一边大抽大送,一边俯下身去,吻她腮边的香汗,心神激
荡之下夺口而出:" 珞珞!我好喜欢你!" 女孩剧烈的抖动了一下,眼睛里瞬时
有了盈盈的波光:" 我……我可不可以叫你老公?" 我只当是她情浓时的爱称,
便吻着她的耳朵,轻轻唤道:" 老婆。"

  她深吸了一口气,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抱紧我:" 我爱你!" 泪水如珍珠
般顺着她白玉一样的脸庞滑落下来。
  我心中大震,所有的防线在这一刻全部崩溃:" 我也爱你!"
" 要我!要我!老公!我是你的!" 她纤腰如骤雨中花枝般剧烈摆动,迎合着
我每一下有力的冲撞。

  我阴茎上忽然感觉到她花径抽搐般阵阵紧掐,知道她激动之下高潮很快就要
到来,便愈发抽动的不容缓息她终于支持不住,浑身一阵颤抖,叫道:" 老公,
老公……我到了!"

  我不停纵送,却也难捱那肉与肉紧密贴合的摩擦,阴茎越发昂挺得粗硬,那
酸酸的射意就越发的明显,便咬着牙在她耳边说:" 我也想射了。"
她闻言丢开揉皱的床单,纤手只在我身上摸索,又勉强吊起身来,胡乱的吻着
我的脸庞:"射给我!射给我!我给你生宝宝好不好?" 我低嗥一声,却在那千钧一
发之际,抽出了阴茎,将那滚滚热精尽数射在她绵软的小腹之上。

  雨停风疏。我带着满足躺下,大口喘气。
  她调匀了呼吸,探手一摸,缕缕白浊顿时在她的兰指间萦绕:" 为什么要射
在外面?"
" 今天是你危险期,我不想你吃药。" 我找来纸巾,细细给她擦拭干净。

  她眨着眼:" 你怎么知道?"
" 上次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姨妈刚走,现在刚好两周,不是危险期是什么?小笨
蛋!" 我乐得原话奉还。

  她搂住了我的脖子,有些闷闷不乐:" 那你岂不是没有舒服?" 我笑道:"
我早就舒服得只羡鸳鸯不羡仙了!" 她忽然贴在我耳边低声道:" 是不是和我分
开以后你一直没做爱?"
" 何出此言?"
" 因为你射了好多……笨笨!" 她光滑的脸庞摩梭着我的胸:" 你好可怜……
你女朋友为什么不陪着你,要去国外?"
我苦笑一下:" 她去读书啊。"

  她一下来了精神,八卦道:" 和我说说你们之间的事情好不好?我好想知道。"
我和薇曦的事情?我沉思了片刻,吻了她一下:" 那待会你也告诉我你的事情
好不好?"
" 嗯。你问什么我便说什么。" 她点了点头,继续八道:" 你快说你快说。"
我的手抚在她光洁的背上,缓缓开始讲述:
  薇曦和我的爱情,在外人看来,简直如同她的学习成绩一般稳定——我们双
方家长是世交,我和她在同一个大院里长大,两人从幼儿园到高中一年级都是同
班。

  只是在高二时,由于我坚持选择了文科,这才与她结束了同班之缘,但每天
仍一同上学放学。我记得高三的时候,她每天早上都在我家楼下叫我:" 傅亮直,
再不走就迟到了!" 而我总是一边咬着馒头,一边穿着衣服,忙不迭的往楼下跑。

  虽然我最终没和她考上同一所重点大学,却在高中的毕业典礼上相互表了白。
  那本来是少男少女情愫初动,却没想到造成了不小的轰动。同学艳羡,家长
满意,连老师也认为我们是般配的一对。

  然而之后,我却饱尝了分离之苦。
  大学分开四年,她每天宿舍食堂图书馆,三点一线,苦行僧一般苦读,我们
之间的通信仿佛成了她唯一的休闲方式;而我的大学是一所刚刚提升为一类本科
的学校,才踏进校园,我就嗅到了空气中那浓浓的青春荷尔蒙味道。每天我身边
都不断发生着风花雪月的故事,同学们走马灯似的换着男女朋友。

  我怀着对爱情那种崇高的献祭感,也不记得拒绝了多少个有好感的女生,倔
强的顶着怪物的头衔,等待着薇曦。
  我和薇曦最珍贵的回忆都发生在假期中,我们或是去当志愿者,参加公益筹
款;或是加入驴友行列,徒步旅游……我们象情侣,也象最要好的朋友。

  一切看起来都很顺利,本来计划大学毕业时就结婚,但薇曦却成功的申请到
了伦敦大学的研究生。她推迟了婚期,一别又要三年。

  璎珞听得出了神,轻声问道:" 那个大学是不是就是剑桥大学?" 我拍了拍
她的背,笑道:" 不是的。剑桥大学在英国的剑桥郡。伦敦大学虽然比不上剑桥
有名,却也是世界上第一流的大学。" 她吐了吐舌头:" 一定很难考吧?"
" 实际上不是考的。据说大学所有功课都要达到85分以上才能申请,而且还
得是中国的重点大学。"

  她叹了口气:" 她好厉害呀!" 我凝视着天花板,叹了口气:" 是的,她很
厉害。"

  感觉到我和薇曦之间的距离,已经不是一天两天。
  那种距离不是空间上的,而是心灵上的。不知道薇曦有没有这种感觉呢?
  她这次假期回来,我们已经发现了许多的不合拍——她不满意我大大咧咧的
率意随性,我对她事事条分缕晰的严谨也颇有无奈。虽然有一些磕磕绊绊,但在
双方父母的安排下,我们最终决定把婚期定在她明年回国后的那个国庆节。

  可是我内心深处,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起,却对那个越来越近的日子感到莫名
的烦躁。
  我也曾经翻了一些心理学的书籍,终究将这种烦躁归于一种叫婚前恐惧的症
状。于是,所谓缓解婚前恐惧情绪,也成了我跟着陆家璇鬼混的一个自欺欺人的
借口。

  " 为什么会有恐惧呢?我觉得结婚是一件很幸福的事。" 璎珞抚摸着我的脸,
有些不解。
  " 我以前也不明白,以为我心理有毛病。然而这些天来,我想明白了。" 我
握住了她的手,望着她的眼睛:" 凡是婚前恐惧的人,不管他心里承不承认,他
对自己就要结婚的对象,其实并不是特别满意!你听过那个捡贝壳的故事么?"
她揽紧了我:" 说给我听,我好喜欢好喜欢听你讲这些故事。"

  " 有一片走进去就不能回头的海滩,海滩上洒满了美丽的贝壳。每一个走进
这片海滩的人,都只有一次机会捡起一枚贝壳。有的人刚踏上海滩,就被那琳琅
的贝壳晃花了眼,很快就拾起一枚,然而再继续走,却发现其实自己真正喜欢的
贝壳正静静的躺在前边的沙滩上。而此时掌中的贝壳不但不能抛弃,反而将掌心
硌得微微生痛……"

  " 他为什么不等一等再捡呢?" 她幽幽的问。
  我没有注意到她话中深意,却解释道:" 因为这海滩不能回头呀,也有些人
确实不着急,一路精挑细选,迟迟不发,然而走到后来,才猛然发觉,原来自己
最喜欢的贝壳,已经被错过,同样不堪回首……"

  她叹了口气:" 我听得心里好痛……那应当如何是好?"
" 这并没有标准的答案,因为每个人喜欢的贝壳都不一样,你根本就不知道那
个贝壳是出现在海滩的哪里。有人说最好的选择是,走一段路,比较一下各种各样
的贝壳,然后大概知道贝壳的种类和样子,大概在中间的时候,挑一个相对最好的,
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沙滩,只认准了手中这枚贝壳。"

  " 嗯,这或许是一个好方法。"
" 可是我总觉得,这个方法太工于心计,假如那最好的贝壳一开始就出现,那在
你比较挑选的时候,便错遗了心头珍爱,而最后放弃了沙滩,更无异于掩耳盗铃。真
用之来捡贝壳则可,如用之来比喻爱情婚姻,终非至善。"

  " 好烦呀……" 她双眉蹙起," 难道注定捡不倒那枚心中的贝壳么?"
" 那就要再加上一个因素——运气。让你在恰当的时间,刚好碰到你最爱的贝壳。
而那个时候,你一定会有所感应。你会知道,那就是值得你用一生去珍爱守护的最
爱。"

  我凝视着她秋水一般明净的眼波,一字一句道:" 珞珞,我想把你拾起,你
愿意么?"
她静静的看着我,什么话也不说。然而身子却抑制不住的微微发颤,眼眶渐渐泛
红,盈满泪水,终于肩头抽动,哭泣起来:" 我愿意。可是我不配!我已经脏了……"
她悲伤难抑,哽咽着再也说不出话,只抱着我,呜呜恸哭。

  我只轻轻的揽住了她,任她在我怀中尽情宣泄。
 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,她终于抬起了头,又抽泣着一会,才问我:" 我的眼睛
肿了么?"
我看着她红桃一般的眼睛,道:" 肿了。"
她抽泣道:" 你都不肯骗我一下。一定难看死了。"
我吻着她,说道:" 白璧微瑕,何掩其瑜?你知道你在我心里是最美的。"

  她灼灼的盯着我:" 你真的不在意我是小姐?说的难听点,就是娼妓。现在
我们俩好,无论什么山盟海誓都不怕说,等你腻了,你只会觉得我把你手掌硌得
生痛,尚不如弃履。"
我心里有些难受,说道:" 我不觉得你脏。要说脏,那我这样的嫖客又干净到
哪里去?这个世界上比我们脏一千倍一万倍的人都有,还不是照样昂着头,全不
顾脸上涂着粪污。"

  她低声道:" 我不管别人,我只问你,你人品相貌都好,又有正经工作,就
算你不喜欢现在的女朋友了,天下的好女子多的是,你为什么要选我?"
我笑了,在她颊上轻轻一吻:" 我刚才不是说了半天捡贝壳的故事么。我认定了
你就是我最心爱的那枚贝壳,虽然掉在了一个污水坑中,但我不介意把你捞出来,
洗干净,好好爱护。"

  她呢喃道:" 好希望是真的。" 我笑道:" 你不是会听心跳么?那你听听我的
心,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。" 她凄然一笑,摇了摇头:" 没有用的,现在情深爱
浓,你说的自是真心话,等将来略淡了些,你必然会后悔的。"

  我问道:" 你是怕我接受不了你的过去?" 她反诘道:" 你觉得谁会接受得
了呢?" 我抱着她,沉声说道:" 那好,你现在把你以前的事告诉我,不用隐瞒
任何东西,看看我能不能接受。嗯,我记得你以前说你在富士康工作,后来因为
跳楼事件离开了那公司,那你是怎么到了现在这一行的呢?"

  她呆呆的想了好一会,却从她父亲开始说起。她父亲是北方人,当年师范毕
业后,主动放弃了城市里的工作机会,带了两大箱书和几件换洗衣服,就来到她
家乡的山村里支教。为了防止她爷爷奶奶阻扰,干脆还把户口转成了农村。

  她父亲一个民办教师的头衔一顶就近二十年,领着微薄的薪水,靠着寒暑假
时干些农活来供养老婆孩子。

  因为她是长女,所以根据农村的政策,父母又生了一个弟弟。一家四口过
的清贫,但她父亲是一个乐观的人,毫不在意,平日里还拿些古文诗词指点他们
背诵朗读,识文调字间却也其乐融融。

  在初三的时候她的家庭曾经迎来一次转机。由于政策改变,父亲有望由民办
教师转为正式教师,不但工资将提高了很多,各种福利也将随之而来。此时她成
绩很好,很有希望考取地区重点高中。

  就在新生活展露出曙光之际,命运却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。她父亲在这个关
键时候病倒了——风湿性心脏病。这个北方的汉子怀揣着理想,克服了一切常人
难以克服的困难,却终究败给了南方湿热的天气。

  由于身体的关系,父亲无法再工作,家里一下少了大梁。再也无力同时供养
他们姊弟二人读书。她便主动辍学,交待弟弟用功发奋,自己随亲戚一块南下打
工。

  再后来,她父亲愈发沉疴,家里的钱几乎全都用在给他治病。连她弟弟也决
定放弃学业,打工挣钱。见母亲劝说不住,她便打了一个电话把弟弟骂的痛哭
流涕,收了辍学的念头。然而放下电话后,她自己也放声大哭,不知如何是好。

  这个时候,一个以前打工认识的女人问她想不想赚快钱。告诉她有一个商人
因要做一笔大生意,欲花钱买处,以搏好运。
【待续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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